服于强者、胜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万一郑谕投降了朝廷么……那就只能怪他眼光不好,没能看出谁是真正的赢家。最后老夫像今日这样反攻过来,定然会对其大加责罚,那也是罚他耳不清、目不明罢了。”
秋仪之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讲法,倒也觉得新奇,可是就算是岭南王郑贵再怎样说得天花乱坠,秋仪之也绝不可能臣服于他。
于是秋仪之轻咳了一声,说道:“王爷赐教了。不过人各有志,晚辈无论如何也是没法投靠王爷的。现在晚辈已成了瓮中之鳖,就等王爷来捉了。不过提醒王爷一句,乌龟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王八了,王爷伸手过来的时候,小心被晚辈伤着了。”
说罢,秋仪之又朝岭南王作了个揖,便要转身离开。
郑贵见他态度这般坚决,也不禁长叹口气,又挽留了一下,说道:“老夫从不折人之志。贤侄既有这样的志气,老夫也颇有几分佩服,待会儿若不倾力来攻,便是看不起贤侄了。那贤侄就请先回去,好自为之吧……”说着,岭南王也不回头,转身就在众军的护卫之下,往自己阵中款款而去。
秋仪之摇了摇头,刚也想迈步离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猛然停下了脚步,高声叫道:“尉迟家的那位前辈,可否现身一会?”
他话音未落,果见身旁一间半掩的门面之中,飞速冲出一个黑衣人,在秋仪之面前站定,说道:“义殿下叫老婆子过来做什么?”
秋仪之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被这老妪吓得倒退了半步,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贵教圣女温小姐,同在下有些情谊,在下危在旦夕,今后同温小姐阴阳两隔,再无相会之日。想请前辈替我关照一下温小姐,保她在这乱世之中的身家安全。以老前辈的本事,这件事情怕是不难办吧?”
那老妪死灰一般的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沉默了一下问道:“义殿下乃是皇帝义子,小姐则是天尊教的圣女,你们水火不容,又怎么能够生出情愫呢?老婆子嘴巴不积德,说错了义殿下还请不要怪罪。只怕这段缘分乃是一段孽缘,不得善终呢!”
秋仪之听了这话,才忽然想起这位尉迟家的老姑奶奶,当年就是因为一段情缘为族中反对,这才叛出尉迟家,落到今日这个地步的。
想到她这样武功卓绝之人,却只能终身戴孝,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秋仪之竟有些动情,然而今日的情境,却又容不得他尽兴抒怀,只能低头叹了口气,说道:“男女之事,能说得清什么理由呢?只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