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武艺平常,远非尉迟家那老女人的对手,又受制于尉迟霁明,因此情急之下,居然直接下令道:“还愣着做什么?这老婆子乃是重要人犯,岂能让他轻易逃了?还不赶紧把她拿住?”
秋仪之、尉迟良鸿、尉迟霁明其实都不想为难这位已下定决心归隐江湖的老前辈,听了郑鑫的命令,便仿佛乱风过耳,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而那尉迟老妪,便如同提着一张树叶一般提着温鸿辉的尸体,好似一阵黑风,转眼之间便从窗户飞了出去,消失在众人眼中。
郑鑫见状,立即对郑森说道:“二弟,你可看见了,就是秋仪之,还有他手下这尉迟家的两个人,勾结天尊邪教中人。我将邪教教主杀死,他们居然连他手下一个老婆子都不愿拿住,可见必然心中有鬼。二弟还不赶紧将他擒拿起来,再细细审问?”
郑森听了这话,心中果然有些疑心,可又想到自己这个义兄弟行事向来与众不同、对皇帝郑荣又从来没有背叛的行动,说不定背后还有些什么玄机。
于是郑森慢慢走到秋仪之身前,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仪之,不是二哥信不过你,只是这里头情形太过诡异,又事关天下根本……你也知道你二哥脑子不太好使,也想不清里头的是非曲直,只有先将你囚禁起来,待河洛王皇叔和三弟到达之后,我们再细细分辨,如何?”
郑森话刚说完,只觉得“囚禁”两个字太过难听,便忙改口道:“哦,我方才说错了,不是‘囚禁’,而是……而是……”他竟想不出用什么别的词语来代替,支支吾吾半天,只能说道,“仪之是聪明人,二哥的意思你懂的。”
秋仪之却毫不以为意,答道:“二哥的意思,小弟自然明白,囚禁也好、软禁也罢、监视就更无所谓了。只是我现在同那郑鑫乃是死对头,我若被监管起来他却逍遥在外,恐怕转眼之间我便性命不保。”
“那你想怎么样?”郑鑫接话道。
“哼!我要你同我一样,也被监禁起来,不许与外边接触!”秋仪之怒道,“哪怕你我关在同一间牢房之内,互相监视也是可以的!”
“不行!”郑鑫斩钉截铁说道,“我是皇长子,怎能受这样的屈辱?”
现在皇帝寝宫之外,已全部都由郑森带来的兵马接管起来,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冲进寝宫,将在场之人全部捉拿或是杀死,因此众人不能不重视他的意见。
只听郑森问道:“大哥,我看仪之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小弟不敢说是囚禁大哥,只是要请大哥到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