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浩站起身,来到窗户边,看着外面人声鼎沸的景象,说:“这艘游轮很赚钱吧,听说每年都有将近二十亿的进账,对你们濒临破产的黑河公司来说,这艘游轮是唯一的吸金利器,你们不会放弃它,不过是每年死几个人罢了,只要死的人无权无势,不会来找你们麻烦,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肖秋林的脸色很难看。
周禹浩又走回来,双手按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们和当年的哈萨特没有区别,都是为了钱,不惜牺牲一切的人。”
肖秋林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阴沉地说:“谈话结束,两位可以走了。”
我们走到门边,肖秋林又意有所指地说:“两位这两天还是不要出门了,更不要去底层,否则两位的生命安全,我无法保证。”
周禹浩侧过头去,说:“不劳船长费心了。”
出了门,我问周禹浩:“现在我们怎么办?”
“去底层。”周禹浩说,“做好战斗准备。”
我奇怪地问:“肖秋林会不会安排船员在底层阻止我们?”
“现在底层应该已经没有船员了。”周禹浩说,“这艘船会自己动手。”
此时的船长室里,肖秋林端着茶杯,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底层的各个摄像头所传来的景象。
他问站在身边的大副:“这两个人的情况查清楚了吗?”
大副说:“根据公司传来的消息,那个女人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线索。要不要另外想办法?如果那个男人是上边的人⋯⋯”
船长脸色阴郁地沉默了片刻:“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他会彻查到底,我们不能让他活着,否则我们都活不了。”
叮咚。
电梯门打开,我和周禹浩走出来,整个底层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周禹浩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忽然身形一起,船长室中的电脑画面突然现出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接着画面就全部变成了雪花。
我提着桃木剑,警惕地看着四周,忽然,脚下浮现出一张诡异的脸,没有眼睛鼻子,只有一张排泄口般的嘴。
那张嘴猛然张开,一根触手般的舌头朝我面门射来。
我骤然转身,桃木剑迅速划过,舌头应声而断。
“嘎!”那张嘴大张,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周禹浩走过来,一把抓住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