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黄嬷嬷的本事,糊弄胡嬷嬷那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儿?
可转念一想,她还是挺想做个知情人的。
心惊肉跳,不也挺刺激的。
“那宴姐儿,你去哪里了?”曹氏问。
“我给祖母请大夫去了。”温宴一本正经道。
曹氏奇道:“夜里去请大夫?那大夫才从山里下来?请来了没有呀?”
温宴扑哧笑出了声,弯着眼道:“大夫没有来,但您放心,他说了,祖母的病,没几天就能好,保管能清醒过来。”
曹氏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看病的,还是算命的呀?
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叫人心安呢?
别不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温宴又道:“夜深了,叔母还是早些休息。我明日也要出门,随巡按大人一块去顺平伯府。”
“去哪儿?”曹氏一阵牙痛,“季究落水真是你……”
温宴抿了抿唇,道:“他家老是揪着我不放,给他一次解决了,省得继续烦。”
“也是,”曹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有把握,对吧?”
温宴安抚好了曹氏,这才回去歇息。
曹氏重新躺到了床上,继续翻来覆去。
前半夜是提心吊胆,后半夜是好奇心作祟。
翌日一早,温宴先去了长寿堂。
桂老夫人醒着,就着青珠的手用了药。
温宴屏退了人,单独与老夫人说话。
“我昨儿夜里出去了,去西子湖上转了一圈。”温宴压着声儿道。
桂老夫人仿若没有听见,眼神放空,斜斜躺着。
温宴又道:“霍以骁来了,我请他游船,您猜,昨儿凌晨季究被人扔下水,那个人是谁?”
说完,温宴也不等桂老夫人回应,从内室退了出来。
桂老夫人的视线追着温宴的背影,等青珠再进来时,她又回到了眼神涣散的样子。
曹氏安排了马车送温宴和黄嬷嬷去府衙。
胡嬷嬷搓着手上了车,道:“一会儿还要去伯府,我以前陪着夫人去过几次,也算认得路。”
温宴哪里不知道曹氏的意思,也不掀胡嬷嬷的底,笑着道了声谢。
府衙外。
温宴直到霍以骁出现,才从车上下来。
霍以骁靠着石狮子,懒洋洋的,催霍以暄进去请霍怀定。
霍以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