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支着腮帮子,一手拿起勺子,拨了拨碗里的鸡丝:“她不拆台,骁爷就信了?”
霍以骁:“……”
歪理!
霍以骁按下这事儿,与温宴说防备:“问都不问一声,你就不怕有歹人?”
温宴慢条斯理咽下,道:“歹人不会敲门……”
霍以骁道:“温宴……”
温宴委屈得应了声:“歹人都有胆子到定安侯府行凶,又已然到了我屋子外头,岁娘不开门也拦不住……”
霍以骁听得脑门发胀,这都是什么?
不论有没有人拆台,她就只管先把胡话说起来,反正他都不信,小狐狸自己说高兴了就行;
既然拦不住歹人,那也不用多此一举问来人身份,来的是正经人,得开门,来的是歹人,别人会踹门。
歪理中的歪理,还是一脉相承的歪理!
霍以骁气得不想说话。
温宴忍着笑用鸡丝粥,等吃完了再哄也来得及。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静的。
霍以骁气了会儿,抬起眼帘看温宴。
温宴抱着碗,一口接一口,神色愉悦。
他暗想,小狐狸就是小狐狸,爱吃鸡,就那么点儿掺在粥里的鸡丝,都能津津有味。
罢了,跟她生哪门子气。
他气得仰倒,温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得不偿失。
“礼尚往来。”霍以骁道。
“唉?”温宴眨巴着眼睛,看了眼霍以骁,又看了眼粥,“跟什么往来?跟我的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