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有霍以骁这个人,不就是当年皇上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吗?
被喜欢冲昏了头脑,一场根本不合适也不应该的结合,最后生下霍以骁。
与当年相比,“罪臣之女”温宴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皇上若是以这个理由反对到底,他反对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儿子的婚事,而是否定了霍以骁这个人。
这些话,霍怀定没有办法说,说了就是嫌命长,但皇上必定懂。
夜更沉了。
霍怀定裹紧了斗篷,沿着宫道走,他要在宫门关闭之前离开。
快到宫门时,一个小内侍紧赶慢赶着从后面追上来,唤住了他。
“霍大人,”小内侍喘着气,道,“吴公公说,调任一事,皇上答应了,您请吏部的大人把折子送到御书房吧。”
霍怀定道了谢。
看来,皇上和霍太妃,虽然心里的想法各不相同,但选择还是一样。
先把温子甫调来,再看看,反正还有时间。
之后几日。
顺平伯想方设法、豁出去脸皮见了一位老友。
对方如今在大理寺当值,听说过季究的案子,直言道:“若是想为令孙开脱,就算了吧,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案子,您又是何必呢?”
顺平伯道:“那都是霍氏一派胡言!他们以公谋私……”
“真是以公谋私,我又有什么办法?”对方摆手,“你问四公子,四公子那是打断二殿下一条胳膊、也就是被皇上罚一顿而已,你家孙儿,比二殿下还金贵不成?”
顺平伯还想多问一些,对方不肯再吐露,客客气气把他送出了门。
管事看着脸色灰白、从大门里出来的顺平伯,道:“伯爷……”
顺平伯强打起精神来:“我年轻时和他关系就一般般,等过两天,我找其他人问问。我就不信,那什么四公子真的那么厉害!”
马车驶离,角落里,一个小厮模样的抬起头来看了两眼,转身离开。
他小跑着进了一家酒楼,入了雅间,与坐在首座的人道:“旧都口音,确实是顺平伯,跟您猜的一样,他要寻四公子麻烦。”
首座之人笑了起来,与身边人道:“我们的四公子在临安到底做了些什么?
顺平伯前脚出宫,后脚,他和霍怀定两人先后被叫到御书房。
临安那案子没有什么可以争的吧?
顺平伯的孙子不惜买凶也要得手的姑娘,是成安先前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