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一圈一圈地绕……”
皇上摆手,听不下去了。
这事儿一想,眼冒金星。
偏偏,霍以骁绝对干得出来。
那时候各种弹劾的折子,能把大案给堆得满满当当!
“温宴是吧……”皇上叹了一声,“你安排一下,明日召她进宫来。”
吴公公应下。
霍以骁走出宫门。
隐雷迎上来,道:“仇羡那案子结了。”
霍以骁挑眉,有些讶异,听隐雷说了经过,他嗤笑着道:“也好,他老实些交代了,也省了温宴力气,少吓他两回。”
皇上有一句话说得极是。
大半夜不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是睡不着,醒着也就醒着了,温宴作息正常,若不是为了吓唬仇羡,也不用深更半夜出门去。
怪折腾的。
何况,她本来身体就不行,小小年纪一身病。
“温宴回燕子胡同了?”霍以骁问。
隐雷答道:“回了。”
霍以骁颔首,让隐雷把霍以暄请到了常去的酒肆,叫了一桌子下酒菜。
月上柳梢,酒未足、饭未饱。
见霍以骁搁下酒盏,霍以暄奇道:“这就不喝了?”
霍以骁道:“换个地儿喝茶。”
霍以暄没有多问,掏钱结账,跟在霍以骁后头走到了燕子胡同口,他才恍然大悟。
行了,这茶没有他的份。
一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