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他现在是越看越不喜欢。
不及他府中的几个美人有趣。
话说回来,霍以骁若真娶了温宴……
温家没什么用,但霍以骁能靠着霍家。
啧!
朱晟越想越不满,让人把亲随叫到了跟前。
“事情还没有办妥吗?”朱晟道。
亲随垂着头,道:“那边还在考虑,殿下先前说的是给他半年工夫……”
“我现在没耐心了!”朱晟厉声道,“你去告诉他,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不然,他干过的那些好事,就自己去收拾吧。”
亲随应下,退到了门边,又被朱晟叫住了。
“投诚有投诚的样子,”朱晟道,“他总得做些让我满意的事,空口白话,我懒得听。”
……
地窖里,霍以骁睡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
他按着脖子动了动,睁开眼睛,对上了温宴的目光。
温宴一瞬不瞬看着他,似是有话要说。
“看什么?”霍以骁动了动嘴皮子,刚刚睡醒,声音有些哑。
“季太医那天给你看诊,看的是什么?”温宴问。
“作息无序,”霍以骁说完,见温宴一愣,他又解释了一句,“夜里难免,白天时不时犯困,你在临安也见识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睡了。”
温宴蹙眉。
在临安时,霍以暄说过这个。
当时,他们都把这个定义为得空又年轻爱睡。
可事实上,在霍以骁这儿,是作息无序。
“太医怎么说?”温宴追问。
“调养而已,”霍以骁答得很随意,“真把它当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