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坠马,有多么痛、多么怕,又是多么的可怜,以此铺垫,来引出后头的内容。
结果,温宴一张口,又是毁脸又是吐血,得出的结论是她摔得一点也不厉害。
生生就把后头的话给堵死了!
最要命的是,闵玥现在很是在意,她的脸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先前只顾着腿伤,又无人给她照镜子,她没有顾上面容,被温宴一提,只觉得挠心挠肺。
脸,那是脸啊!
留一点儿小疤也是毁了脸!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闵玥咬着牙道,“我出事,你就这么幸灾乐祸?”
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那句“阿弥陀佛”里,全是嘲弄。
温宴道:“我为什么要幸灾乐祸?你与我有什么怨、什么仇,值得我幸灾乐祸?”
皖阳郡主正好从外头进来,听见这句,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温宴。
听说是前脚刚到的,一来就挖坑,啧!
这个闵玥,一点用都没有,几句话的工夫就被温宴给逼住了。
“闵玥,”皖阳郡主开口,“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呢?不是说你那匹马很温顺吗?连猫都会骑,你自己却摔了……”
听见声音,温宴起身,垂着眼问了安。
闵玥得了个台阶,不用再与温宴纠结“幸灾乐祸”,能顺利把兴师问罪给进行下去了。
“我的小妮一直很乖巧,从没有闹过,”闵玥道,“温宴,为什么你的猫骑了它之后,它就不听话了?你让这猫对小妮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