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与她分享,自然也就无从分享起。
邢妈妈为此难过极了。
可这一回,霍以骁是笑了的。
虽没有笑声,表情也很淡,但邢妈妈看到了霍以骁眼底里的笑意。
邢妈妈险些眼泪都落下来了。
只要霍以骁听着高兴,她跟温宴斗智斗勇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小姑娘家里蒙难,遭遇了这么多事儿,实在是可怜。
整天有事情做,才不会胡思乱想。
之后,邢妈妈甚至纵容温宴,她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还有什么“歪门左道”,她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然后把所有的过程都告诉霍以骁。
再后来,定安侯府接温宴的马车到了。
那个和她从白天斗法到黑夜的姑娘,回了临安府。
好不容易热闹了些时日的庄子,又变得安静下来。
邢妈妈能按时入睡、按时起身了,可她却不自在,总觉得日子里少了些什么。
霍以骁过来,亦没有了眼底的那份笑意。
到最后,邢妈妈只能把旧事翻来覆去地说,说温姑娘这样那样。
霍以骁没有打断过,他就认认真真听着,偶尔,出个声算是回应。
原以为,天南地北的,怕是再见不着了。
没有想到,温姑娘又回到京城了。
去岁霍以骁从江南回来,邢妈妈就收到消息了,从那时候起,天天翘首盼着。
不来庄子上也无妨,只要和霍以骁处得好,就是最好的。
没想到,温宴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