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佐证。
待几人问安,皇上慢悠悠开口:“年后事多,朕也顾不上问问你们几个,换了衙门观政,可有什么心得?”
朱茂悄悄松了一口气,而后整理思路,答皇上提问。
等他答完,便是朱桓,再往下……
霍以骁不做声,等着朱钰动静。
朱钰脾气有一阵没一阵的,有几次眼睛看地,等霍以骁先答,或是皇上叫他名字,有几次直接开口,全当没有霍以骁这个人。
今儿大抵是心情还可以,朱钰没有僵持着,说他在刑部的体会。
皇上听完,又问了两句,视线落在了霍以骁身上。
其他三人说的,不外乎学了些什么,先前做了些什么,皇上有些好奇,霍以骁又会说出什么来。
霍以骁直接说起了他要做什么。
“底档看得云里雾里,几位大人倒是讲解了一番,但我还有些不懂的地方,想回去之后向工部的大人请教,沿途运输涉及的脚夫、行程、与途径之处当地衙门的配合,大抵是工部那儿清楚一些,”霍以骁道,“是了,也能问一问,当时那一批除了冬衣兵器,是否还有其他物资一并送往北境。”
皇上道:“问出来了就回朕,朕也想知道,狄察怎么就一夜之间悬梁了。”
说完,皇上示意他们都退了。
霍以骁转过身,视线落在朱钰的手上。
本来极其放松、自在的朱钰忽然就紧张了,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捏着。
霍以骁佯装不知情,跟在他们兄弟身后,出了御书房。
朱钰借由“不顺路”,独自回刑部去了。
霍以骁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垂着眼想,方大人有事做了,得给方启川派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