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
而现在,温宴一直都看得津津有味的头一个。
不仅看,还爱念,声情并茂、抑扬顿挫。
只当是没有看到那话本子,霍以骁走回桌子旁,先倒了一盏茶,而后才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
温宴皱了皱眉头,从睡梦中渐渐转醒。
惺忪着,她看到了站在桌子边的人。
“回来了?”温宴含含糊糊着问。
“刚回,”霍以骁抿茶,又倒茶,“困了就去里头睡。”
温宴揉了揉眼睛。
博古架上的黑猫突然喵呜喵呜地叫。
霍以骁抬起眼皮子看过去。
黑檀儿没有半点收敛,反而是小猫得志,继续对温宴讲述“这人已经回来了有一会儿了、还站在榻子旁看了好一阵”的事实。
反正,这人天分不够,一句猫话都听不懂。
温宴有天分,听懂了,弯着眼睛好一通笑,笑弯了,又一本正经与霍以骁道:“它在抱怨,抱怨徐其润要请它出山帮忙。”
睁眼胡说,温宴不怕,谁叫霍以骁听不懂呢。
霍以骁放下了茶盏。
他是听不懂,但他猜得到,黑檀儿说的肯定不是这些。
这会儿,霍以骁也不急于拆穿,干脆顺着温宴的话,问了下徐其润那儿的状况。
说起正事来,温宴的困意散了,坐起身来,细致讲了下永寿长公主去沈家的经过,又把在燕子胡同与桂老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
“不一定是长公主的儿子?”霍以骁挑了挑眉。
不得不说,桂老夫人的这个思路,很有意思,也颇为大胆。
可是,谁又能说,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长公主隐瞒了一个儿子,这本身就极其大胆了。
想着桂老夫人的话,霍以骁微微颔首:“祖母说得不无道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的事情,都可能是假的。”
还是得先弄清楚,那个所谓的儿子,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事情,只有等长公主和沈家来给他们解惑。
而这一等,就等了七天。
这七天里,永寿长公主去了沈家两次。
还是那辆皇家车驾,车衣华贵无比,京卫指挥使司的人搬开了沉重的门槛,让车驾进去。
长公主在里头待上半个多时辰,又会坐车离开。
徐其润还是照着前一回的规矩,查验了一番。
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