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弄魔怔了吧?”
霍大夫人脸一红。
大抵是魔怔了,可她不想承认呀。
“你们爷们不懂,”霍大夫人哼道,“这事儿,我明儿还是得问以骁媳妇,我们女人说话。”
霍怀定乐得不行。
爷们不懂就算了,问以骁媳妇有是怎么一回事?
谁家大哥娶大嫂,是让弟妹拿主意的?
当然,这话他不好直接说,没得把夫人说恼了。
霍大夫人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
翌日上去,使人去了前头宅子,请了温宴过来。
“我听你提过翰林院姜大人的孙女,”霍大夫人笑着问,“你与她常往来?”
温宴笑着道:“我其实也有一年多没有见过阿瑾了,前回还是去围场骑马的时候,她也一块去了。阿瑾性子好,人很温和,她人缘很好。书香出身,知礼懂事。”
霍大夫人听着,十分舒心。
全是好词呢,可见是个好姑娘。
温宴心思细,品出些味儿来:“大伯娘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霍大夫人把事情说了一番,道:“我就想着,若姜家那儿真有这个意思,他们嫁姑娘,定然矜持,怎么也该我们先上门,透个意思。”
毕竟,那是姜家。
去年秋试,姜翰林为主考,今年春试,他又为副考,霍以暄尊称姜翰林一声“先生”都是应当的。
现在,霍以暄又在姜翰林底下做事,受他提点教诲。
对于先生,重视与态度,需得摆出来。
成与不成,是另一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