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里漆黑一片,只有偶尔从树梢上透下的几束月光。纣王架起青铜剑,缓慢跨出每一步,稍无声息地向前,一只猫从旁边窜出,引发他慌乱地转身,但很快平服下来,眼睛警惕着周围。
一片树叶从他面前飘落,他猛地抬头,看见树稍上倒挂着一个人,几乎与周围融为一色,但月光暴露了金属身躯和红色的双眼。
他挥剑刺去,树上的变异人咬住了剑身,嘣的一声,青铜剑竟被咬成两截。
变异人从树上跳下,爪子刮过他的胸前,盔甲叮叮当当地碎了一地。
太强了,根本不是一般的人类。
纣王看看断掉的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变异人向他竖起一根手指,然后摊开十根。
一打十!
“寡人怎可能输给你。”他提着断剑冲过去,变异人一个快速闪身,爪子捅进他的胸腔,随即流出大量黑色液体。
他口吐黑血,仍然笑着说:“寡人乃是不死之身。”
话音刚落,他的就头就被变异人的金属爪罩住,他不断挥舞断剑,剑砍在坚固的鳞片上,只引起点点火花,完全被无视。
当爪子开始提起,他听到颈椎发出咔一声,看见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头却在变异人手上,爪子猛地收拢,视线也暗下来。
太阳升起,森林里的战马和腐尸冒出青烟,转眼化成飞灰。
下午,文物局的人来了,几个学者围着大坑勘察一圈,频频摇头。带工具的人开刨土,很快就起出断剑和断戈。
安宜走进临时隔离栏,凯明和傻哥只能站在树荫下看他们在忙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对安宜说:“这里根本是就灾难现场,估计埋在地下的文物会凶多吉少。”
安宜耸耸肩,“实在可惜,我昨天刚发古墓,谁知道晚上山就塌方了。”
老人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瞧着她说:“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教授,你想多了。天要下雨,山要塌方,是很自然的事情。”安宜有点慌。
“墓穴埋得很深,但我们在浅土里挖出了折断的剑和戈,这很不合常理,就像是临时掩埋的一样。”
安宜摸着发冷的前额,早知道就听丈夫的话,把剑和戈藏到别处去,省得招来麻烦,但身为一个考古学者,又不忍心文物从此不见天日。“是盗墓贼所为。”情急之下,她只想到这个办法。
后来,现场工作者挖出了盗墓贼的尸体,安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