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明哥?”
安琪在厨房找到他,他原地傻站,手上拿着一个苹果。
“你以为对着苹果发呆,就能使自己变成牛顿吗?”安琪双手插袋,一步步走近他,发现他额头全是汗珠,入冬季节,出现这种现象有点反常,“你怎么了?”
凯明慢慢转向她,“安琪,我感觉很不好,似乎会有事发生。”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两人吓了一跳。
门开了,两名警察站在外面,他们神情严肃地说:“凯明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凯明和两名警察坐进警车,旁边有几个邻居在看热闹,在他们的议论声中,警车缓缓驶出住宅区。
安琪在傻站院子里,要不要通知姐姐呢?先缓缓,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她把刚拿出的电话又放回口袋,看见对面宅子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哟,邻居家的太太。”女人捋着卷发,在花丛对面跟她搭话。
安琪回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这家的太太,她是我姐姐。”
女人眨动弯弯的假睫毛,终于认出灯光下的她:“原来是姐妹俩,不仔细瞧,真会看走眼。你姐姐在家吗?我有事找她。”
“我姐不在,她到外地工作去了。”
“你姐真是个大忙人,作为近邻,我一年也没几回碰上她。”女人点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一口,“嘿,你昨晚在姐夫家过夜,对吗?”
安琪点点头,但随即觉得这问题是个陷阱。
“哈,我就知道是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又怎能忍受妻子长期不在身边呢。”女人斜眼打量安琪。
“拜托,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我只是过来暂住。”安琪焦急地解释,但女人自顾自地吸烟。
“你昨晚有听到什么怪声吗?”
安琪一怔,“什么怪声音?”昨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沉沉的,就连电视机被关,一张棉被盖在身上都不知道。
女人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住宅区各家各户的人把头伸出窗外,想看个究竟。
群众的目光弄得安琪极为尴尬,只好隔着花丛安抚女人的后背,让她收敛起哭声。
“我儿子死得好害惨。”女人抽泣着说。
碰上这种事,难怪好会如此伤害,可怜的母亲。
安琪给她递去纸巾,“人死不复生,请节哀。”
“它不是人,是一只富贵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