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介绍过他的家庭背景,他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懂事长,身家丰厚,作为富二代,他自然可以挑选自己喜欢事去做。
其实仔细瞧,他皮肤白白的,鼻子挺直,举止斯文,是一位优质的钻石男。
老天,这聊聊天气,说说热剧的谈话,在下钟四点时终于结束。姐姐要准备晚上的大餐,是时候离开,若不是借口担心怀孕的她一个人去菜市场会有危险,估计她会把妹妹留在这里,与这个酒吧服务生独处。
轿车冒雨出驶入市区,菜场里只有不到十家摊档在营业,一条鲫鱼竟然卖到三百多元,一只鸡得要八百,摊主还叫嚣不买就过主,看来老妈开荒种地是明智的选择,城里的食物供应就要断了。
姐姐花高价买了一条鲤鱼和一只鸡,几棵葱也得要五十块,又买一点芹菜。
回到别墅,凯明看见姐妹俩手上的东西,便问:“这些东西从哪弄到的?”
看见墙角的垃圾桶里,全是饼干和薯片的包装袋,这两口子平时靠吃这些渡日子,在家还好,老妈有一向有存米的习惯,加上她老是晾晒一些菜干和腊肉,所以足够母亲俩支撑到秋天。
听说是花大价买回来的,他又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当然特别,今天有两个傻瓜被强制脱单了。
安宜回头瞧了一眼妹妹,笑着回答:“今晚会有一位特别的来宾。”
趁着妻夫俩在厨房里忙碌,好好地在沙发上躺一会,可门铃响起。站在门外的是张伟,他单手提着一束红玫瑰和一瓶红酒。
“安琪,这花送给你。”他吃力地递过来。
“谢谢。”
他受了伤还冒雨跑去买花,挺让人意外的。红酒可是好东西,可以麻醉一下凌乱的思绪。
“这酒不便宜吧?”标签上面全是法文,年份写着1998。
他弯起嘴角回答:“毕竟是约会重要的人,当然得拿出压箱底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