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街驶来一辆摩托。
“什么人?”
“我是来探病的,别开枪。”凯明踩下摩托的支撑,举高双手说。
警察隔着路障回答:“非常时期,为了确保医院安全,不许外人进出。”
安琪从摩托上下来,走到路障前,“我母亲和姐姐在医院里,今天必须进去。”
警察看见她没有带武器,纷纷垂下枪把,但仍堵进她的去路,“每天都有一大把人想进去混吃混喝,我们得到上头的命令,不能放人进去,立刻离开。”
“我们不是来混吃喝的,请让开。”
警察一动不动站在她面前,“这些人为了进去,想尽各种办法。”
“你们讲不讲道理?”安琪要挤进去,被他们推回来。
凯明让她退后,独自走到路障前,“叫你们管事的人出来。”
警察皱起眉头,眼睛瞪大,“干什么,再不走开,别怪我们不客气。”
凯明一笑,“如果我能搞到一批粮食,给医院送来,你们会不会放行?”
警察打量一下他,昂起头回答:“别说放行,叫你一声爷爷也行。”
“好。”凯明掏出手机,拍下眼前的警察,“我记住你的样子,你等着。”
摩托车拐个弯,在警察的笑声中驶离医院。
安琪在后座上接过手机,扫扫徽章上的条形码,屏幕上出现导航地图,她顶着风在凯明耳边说:“最近的帮会在十公里外。”
郊区一间旧工厂,白色的办公楼顶上,两名持枪的男人来回走一圈,聚在铁栏前抽烟。
戴着黑墨镜的男人说:“这大白天的,那些食人鬼应该不敢出来。”
另一人摸摸下巴的大胡子说:“最近这些家伙特别猖狂,你知道张洋吗?”
“张洋......”他皱起眉头,吸吸烟嘴,“就是负责巡夜岗那小子吧,这里有四十号人,一时难以想起来。”
“就是他。”胡子男说,“前晚,他与队友外出执勤,半路上内急,独自到一角小解,没想到暗处飞出两个爪勾,勾住他脖子。”
黑镜男一愣,咳出口中的烟雾,“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同伴听见嚷声赶到时,人早没了。”
“人没了是什么意思?”
“被勾走,吃掉。”
黑镜男擦去额上的汗,咬着关说:“在眼皮底下抓人,真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两人抽起闷烟,远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