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开门。”
江老先生停住脚步,回头看那一颤一抖的铁门,“他连我的小名也知道!现在的骗子也真够利害,好,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子。”
他回到铁门前,往门缝里看,外面站着一个衣服霉烂的人,手脚干瘪发黑,青绿的脸皮包裹在颅骨上,眼眶里深陷一双白眼。
江老越看眉头越紧,“你叫什么?”
“江风。”
“呀,是老爹的名字......我,叫什么?”
外面的人回答:“江苟,我的小狗儿。”
江老擦擦额上的汗,小声嘀咕:“全对了,他穿的衣服与老爹下葬时的一模一样。”
他跑回大宅,把怪事跟妻子和女儿一说。妻子上前摸他额头,“没发烧呀,怎么胡言乱语起来呢?”女儿干脆躲在沙发上,按遥控看电视。
“这是我亲眼所见,老爹真的复活了,他就在家门外面。”江苟在妻子面前转了转,夺过女儿的遥控关掉电视机。
母女俩被他拉出宅子,走到铁门前。他指着门缝说,“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妻子整理起发髻,女儿在路边看花摸草。
“老爸,干嘛呢?”
他不顾女儿投诉,拉她到门口。
江燕翻翻白眼,往门缝里看,“哇......”叫声引江苟一怔,母亲也停止摆弄头发。
她笑脸转过来,“如果外面的是推销员,我会感到惊讶。”
江苟朝门缝里看看,拔出门栓拉开铁门,外面没有人,一片落叶掉在地上又被风吹跑。
“刚才明明还在......”他跑到外面往花草里看,往垃圾桶里瞧,“老爹,别躲了,出来吧。”
回过头,发现妻子挽住女儿往家里走,边走边摇头:“燕儿,你爸好可怜。”
女儿拍她手背回答:“他一定是思念爷爷过了头。”
江苟环视空空的四周,垂头走回庄园里。
晚饭时,他坐在桌前一声不吭,看妻子在勺菜汤,听女儿在说肥皂剧。
刚才难道是一时眼花?
他把盘里饭吃掉,一个人到大宅外面散步。
嘭嘭
铁门传来响声,他赶过来,往门缝看,遇上老爹的一双白眼。
“老爹,真是你吗?”
“小狗儿,是我,我带你小叔还有大姑拉回来看你。”老爹往一边挪开,身后出现身穿寿衣的一男一女。
男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