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能活到这把年纪,靠的不是力气。”老头笑着指向脑袋,“能从人堆打滚出来的人,不能称为人,而是人精。”
盖明搭着他的肩膀说:“谢谢你的教导。”
老头的脸色发青,“噢,我的伤口......”
发现手搭在人家伤口上,盖明缩回来。
老头松一口气,“为了帮你,我挨了刀子,接下来轮到你报答我,咱们聊聊怎样造大饼,也就是盘形飞行器的问题。”
盖明捋一捋长发,“那东西很复杂,一时半刻说不清。”
“没关系。”老头挺起胸膛,“瞧,我一时半刻死不了,估计还能活一段好长的日子。咱们慢慢聊,彻夜聊,聊它一个天昏地暗。”
风吹入山洞,岩壁上的挂饰叮叮咚咚,身体侧卧着,床铺上光滑的兽皮凹陷下去,右手托住头,左手一遍遍抚摸金项链表面两行象形文字。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嘀咕中,一个男人托着大皿走进来。
亚娃把项链收进衣领,吊坠顺深沟滑入胸口。
男人弯下腰,大皿放在石桌上,里面是一盘切碎的烤肉和一皿冒蒸气的花液。
亚娃正正身子,问:“外面什么情况?”
男人摆好桌子,挺直腰回答:“风和日丽,花香处处飘。”
亚娃瞪瞪眼,“我是问外面笼子里的人,他情况怎样?”
男人低下头,弯着腰回答:“他每天放三次水......”
“放水?”亚娃皱起眉头。
“就是小便,有时还来大的,更多是突发状况。”
“停。”亚娃抬抬手,捂着发凉前额说,“我问的是他平时都干些什么?”
男人目光往上一扬,“他......除了拿着碳块在地板画画,没干别的。”
“画些什么?”
“一些图案,还有文字,具体我也看不懂。”
亚娃端起一皿花液,吹吹热气,“他有没有没不对径的地方?”
“还真有。”男人凑到她面前说,“我每天看他和崩牙老头粘在一起聊天。”
亚娃将到了嘴边的皿放回桌上,“聊什么,是不是关于我的?”
男人摸摸后脑回答:“距离太远,我没听清楚。”
亚娃斜他一眼,“笨死了,下次打听清楚。”
“是。”男人说,“他们没日没夜地聊,除了食饭和睡觉,基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