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知道,拆石膏后面对不再灵活的手,会伤感到何种地步,会不会导致抑郁症复发,可文文明白,林西成会一直在身边,有他在的世界,就会有光亮。
“好了,吹头发早点睡,明天忙完,晚上我们再去看电影。”林西成凑过来,温柔地亲了文文一口,把她转过去,重新打开吹风机,暖暖的热风,暖暖的地板,头发干爽蓬松了,文文也快融化了。
“在这里不行,要感冒的……”林西成拔掉电源插头,就被软绵绵的小美人缠上了,他满眼宠溺地笑着,“回房间去,底板多硬?”
“可是我走不动了。”文文眸光迷离,都怪吹风机不好,都怪地暖不好。
林西成亲了亲她,轻声说:“我不知道能不能抱你上去,万一两个人都摔下来怎么办?”
文文窝在他怀里呢喃:“我很轻很轻……”
面对撒娇的人,林西成没有半点原则,好在文文真是很轻很轻,抱着上楼梯也没有多艰难,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把运动健身列入日常要做的事里,就从今晚好好出一身汗开始。
这一晚,文文都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从主动变成哭着笑着的哀求,再后来就去了云端,大概在软乎乎的云朵里睡着了。
睁眼醒来,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霸道地透进来,这亮度至少七八点了,她摸到手机一看,已经九点多快十点。
“很晚了……”她推醒林西成,“要去爸爸妈妈家了,再晚点搬家公司的车要到了。”
林西成迷迷糊糊醒来,还有些懵懵的,但想起昨夜的浪漫,他们搬来后的第一次缠.绵,忍不住就笑了,搂过文文裹上被子,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
“你碰到我手了。”文文挣扎着。
“要不要紧?”林西成瞬间跳开,紧张地问,“真的压到了?”
文文笑得和窗外阳光一样灿烂,狡黠地跳下床跑开了,从卫生间传来笑声:“你快起来,搬家公司的车要到了。”
林西成又倒下,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而后一个鲤鱼打挺离了床,跑去卫生间和正刷牙的人捣蛋。
这一边,唐娇也惦记着爸妈搬家的事,新康里毕竟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弄堂的每一块砖都记录着她和哥哥的成长,过了今天,那里就再也不属于她们了。
新的生活,固然会越来越好,但一时的留恋和不舍,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
早上郭旭东带她去了明治神宫,出来后沿着表参道满街的奢侈品店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