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提雅眼眶通红,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尽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莫利尔多叹了一口气,情绪低落,纵是实力再强的人,终究会有自己的一根软肋,眼前的人是他穷尽一生也难以去弥补的人儿,莫利尔多向后又倒退了几步,并时刻举着双手,示意着自己并无威胁。
“我这就走,这就走。”
莫利尔多沉声说道,声音有些许颤抖,在离开前,他在桌上留下了一个黄皮袋。
“带着你的钱,滚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夏提雅见到莫利尔多留下的黄皮袋,几步跑到了门前的长桌前,吃力的将面前的黄皮袋猛的掷出。
莫利尔多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默默的捡起黄皮袋。
“再见,我的妹妹!”
落日的余晖微斜,街上因为刚才的事已经看不到半点人影了,莫利尔多缓缓的走着,背影有些落寞,身后的影子被那略微暗淡的光线拉的长长的。
‘铁汉亦有柔情处,只是未遇牵挂人。’
......
莫利尔多走后,夏提雅紧抱着双腿,瑟缩在楼梯的一侧角落,身子不停的颤抖,微不可闻的能听到点点抽泣声。
“你不该赶他走的。”
一道温和的声音,一条干净且带着花香的锦帕递到了夏提雅的面前。
夏提雅缓缓抬起头,眼眶红肿,眼角带泪,之前的成熟,妖艳之色早已不见,此时的她,反而添了一丝文弱的病态美。
“瑾,你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你说!”
周公瑾温声说完,将夏提雅眼角的泪水擦去,也不嫌弃地板之上的灰尘,躬身坐在了她的身旁,继续说道
“我听!”
“我们家以前是维克公国的贵族。”
夏提雅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父亲是一名侯爵,拥有一片非常大的领土,我还记得,有牧场,荞麦田,以及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葡萄园。”
看着夏提雅陷入了回忆中,周公瑾并未说话,就在边上安安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的父亲,常常会带着我和莫利尔多到不远处的森林去打猎,也常常会将我所喜欢的猎物,费尽心思的捉回来蓄养。可以说那时候的我非常的幸福。”
夏提雅说罢,那好看的眉头凝在了一起,随即将头埋的更深了。
“八岁那年,父亲染上了怪病,当时我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