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努力收起自己的双下巴,面露惊恐,“什什什什么事啊……”
自从知道自己一直在男人的股掌之间蹦跶以后,苏白月发誓自己再也不干蠢事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慢吞吞的凑了上来。
苏白月用力咽着口水,双眸瞪得极大。
男人的唇跟他的手一样,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的贴在她的唇上,从一开始的慢条斯理到后来的慢挑细舔,再到后来的胡搅蛮缠,直吸得苏白月差点翻白眼。
老弟,你是多久没吃过荤了啊,至于这么猴急吗……
“啊!”苏白月身下的小木凳不稳,径直往后倒去。
地面上陡然铺叠出许多藤蔓,苏白月软绵绵的摔在上面。铺天盖地的果香味浓郁喷薄而出,把苏白月和陆冬清的身体紧紧包裹住。
这么刺激?
苏白月被藤蔓缠住手脚,那些藤蔓轻车熟路的往她腕子上拴去。
男人捧着她的脸,缓慢离唇。
然后先在额头亲了一下,又在鼻尖亲了一下,掰着脸往两边脸蛋肉上各咬了两口,最后复又回到唇上。
苏白月颤颤巍巍的把胶着自己的薄唇推开,声音细哑道:“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男人动作一顿,那双眸子陡然暗沉下来,“做什么梦了?”
“梦到我把你推进丧尸堆里去了。”
苏白月的心口“砰砰”乱跳,她觉得那柄涂满护脸霜的斧子可能要往她的细脖子上招呼过来了。
男人双眸更沉,良久后才道:“所以,不是让你不要再推了。”
这是一句陈述句,而不是反问句。
苏白月明白了,男人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早起症状啊。
你看看,面对自己的仇人,居然还能刺激的起来。
这是说不要推就能不推的吗?我要是不推,你能变成现在这副日天日地陆傲天的样子吗?
“啾啾,冬清,顾吕登醒了。”外面传来说话声。
隔着一扇门,肖笑站在那里,面露担忧。
自从上次从小商厦回来,她就明显感觉到宁啾啾的情绪不太对劲。以前这朵傻白甜常常黏在陆冬清身上,恨不能变身八爪鱼。而现在却是陆冬清围着这朵傻白甜转,甚至到了连上个厕所都要盯梢的地步。
陆冬清按着苏白月没动,地板上的藤蔓兴奋的蠕动着。
苏白月难受的偏过了头,有一种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藤,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