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样的日子他根本就不想再从来,那种疼到他一度觉得活着没意思的绝望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的了。
可是,在无数次的放弃之后,他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因为太平洋的那一头有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今晚的月色不太好,月亮很圆,但是却被乌云遮去了大半部分。
院子里法国梧桐树的叶子随着微风翩翩起舞,周围冷冷清清的,空气中弥散着一种让人孤独的凄凉。
纪航成坐在长椅上,拐杖摆在一旁,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刚含进嘴里,就被人给夺去了。
“...”
纪航成抬头,纪盛年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他也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在想什么?”
纪盛年回头对上纪航成那张有些可怕的脸,很轻松地问了一句。
“颜子期。”
纪航成直言不讳,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还想我到底能不能重新站在她面前。”
纪航成很怕,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那种害怕,他怕自己这么努力之后,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到现在他还会时常因为颜子期临走时发的那条信息做噩梦,他怕那里面的内容是真的,她真的爱了别人,成为了他人的妻子。
所以,纪航成才会这么拼命,哪怕早一分早一秒站在颜子期面前,他都有一点机会。
纪盛年闻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拼命啊。”
纪航成忍受的折磨真的非常人可以忍受,每一次看着他痛苦倒在地上以及在治疗师被各种仪器摧残的时候,纪盛年都心如刀割。
“拼吗?这不是拼,这是惩罚,我该受的,以前我年轻不懂事,肆意挥霍颜子期的感情,所以她离开了我,如果一开始我就好好对她,也许今天我过的就不是这样的日子了。”
纪航成苦笑地摇摇头,他低下头,不愿意将悲伤展示。
“...”
纪盛年一度失语,这人啊,有时候活着还真是挺累的,因为没有未卜先知,所以很容易做错事,错的时候可劲的错,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后悔怎么办。
纪航成如此,纪盛年亦是如此。
微风拂过,父子俩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纪盛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偏头看着纪航成问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