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去盯每一个秦教授的情,人,但这个人的狡猾程度出乎意料,接连几天不断收到民众提供的线索,但当警,察赶到又总是扑空。
这几天大家都没有好好休息,连着轴转,白天四处走访,晚上还要看监控,查聊天记录,每个人都顶着疲惫的黑眼圈。
比起秦教授的下落,苏菲更在意的是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按照之前的推测,如果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就意味着秦教授的神秘使命还未完成。
一晃到了11月20日,一个星期过去了,民众对于这起案件的关注度早已被其它消息转移,专案组仍在不懈努力。
这天早上,在指挥中心的沙发上睡觉的苏菲被一通电话吵醒,我在电话里说:“有新的尸体!”
“秦教授干的!?”
“应该不是他干的……因为这具尸体就是秦教授。”
苏菲简直难以置信,火速赶往那个地址,那是市内的一处拆迁楼,当她赶到时,大批警,察已经到场,在周围拉起警戒线,技术警,察在搜寻周围遗落的证物,市局的法医正在检查一具尸体。
秦教授穿着一件褐色呢子大衣,倒在地上,胸前的围巾已经被口鼻中流出的血染红,稀疏的白发略显凌乱。
这几天苏菲无数次相信逮捕秦教授的画面,相信跟这个老狐狸在审讯室里斗智,当看见这个“恶魔”就这样死了,她只觉得难以置信。
法医经过初步尸检得出结论,“死者系坠楼死亡。”
“又是坠楼?”苏菲皱眉道。
继续上楼,一直来到天台上,二人在边缘检查了一圈,我借了一部相机拍照,天台边缘有30厘米高的水泥围栏,上面蒙着一层沙尘,并没有被踩过、蹭过的痕迹。
“看来这里不是。”
“从顶层往下搜吧!”
当他们来到六楼,发现一个敞着门的公寓里有床铺,苏菲戴上手套,拾起地上的烟头和酒瓶打量,另外墙角还放着吃过的饭盒,这些垃圾摆放得很整齐。
她俯下,身,在床铺上嗅了嗅,说:“秦教授在这里呆过……我们把他所有的情人都监控起来了,他走投无路,居然躲在这里。”
“为什么不逃呢?以他的聪明程度,逃出×市也不难。”
苏菲从床铺下面翻出一沓钞票,大概四千多块钱的样子,“是啊,他身上也有不少钱。”
“到这边看看。”
他们来到走廊尽头,阳台边缘已经被拆除,从这里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