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搔着头说,“我是没见过嘛!”
“知道‘肤如凝脂’这句诗吗?凝脂就是猪油。”苏菲说。
顾凌跑到厨房一看,惊叹道:“真的呀,白白细细的。”
吃完饭,我考虑要不要出去查案,但那条小巷白天似乎没人,他沉吟道:“你们觉得吴建国的死会是怎样的意外?目前来看中毒的可能性较大,弃尸人要处理尸体,说明吴建国的死TA有责任,倘若让王昊那些人知道,估计饶不了TA。但普通农家能有什么毒药?”
“那当然是百草枯之类的农药喽!家家户户都有。”苏菲说。
“问题是发生什么意外,会让吴建国把别人家的农药喝了?”
“流氓斗狠?”顾凌说。
“我看过尸体,身上白白净净的,这类型流氓多半是胆子比较小,打架总是在后面助威的,我不认为他能干出来喝农药的狠事,况且也没有流氓用这种方式斗狠的,玩命不说,效果也不够冲击。”我说。
江楠插了一句:“从解剖来看,他应该没有喝毒药,大部分毒药都有腐蚀性,可是他的口腔、食道都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