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车上坐着的人正是村霸大妈,她满头大汗、焦急万分,冲着拦车的村民叫骂。
失去了武力后盾,村民已经完全不惧怕她了,一些人伸手揪扯她的衣服,把她的袖子撕成一条条的,还有人从地上抓起沙土朝她脸上撒。
我心想,倘若他们坐视不理,村霸估计会被愤怒的群众给活撕了。
“都住手!”我吼道。
光是喊没有用,我从顾凌手上接过手枪,对天开了一枪,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大家冷静一点,从现在开始,交给我们来处理。”我说。
苏菲走过去,当她打开车门的时候,看见车上有几个鼓鼓的麻袋,露着钞票,都是些旧票子,真正意义上的民脂民膏。
“呵,逃跑的时候还不忘记这个……给我下车!”苏菲喝道。
“我不下!我不下!你们有种把我杀了呀!”大妈伏在方向盘上耍赖。
“那我让村民动手啦!”
话音刚落,大家又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收拾这女人。
苏菲说:“给你台阶就识相点,赶紧下吧,这个村里现在人人盼着你和你儿子死,只有我们是保护你们安全的人!”
大妈流着眼泪,看见苏菲手上锃亮的手铐,“我有关节炎,可不可以不戴那个?”
苏菲冷笑,不由分说拽过她的手,铐上,拖下了车。
被从人群中带出来的时候,苏菲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个村民伺机动手,每双眼睛都喷着岩浆似的怒火,这情景就如同解放初期,村里的恶霸被打,倒一样。
偏偏这女人还主动挑事,对周围的群众叫嚣:“我做错了什么!谁来统治你们不都是一样,天底下哪个官不贪,父母官父母官,你们孝敬父母不是应该的吗?”
话未说完,苏菲一巴掌掴在她脸上,说:“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用‘统治’这个词,真拿自己当武则天了?你这样的人存在一天,别人就要多受一天的罪!”
“打得好!打得好!”群众们欢呼。
这帮人被关在村支部的几间空房里,群众一直不愿意散去,处置完他们,我责备苏菲:“你干嘛动手?诉讼的时候她再告你一状,我们又有麻烦。”
“放心啦,我打得很轻,没有证据的。”苏菲笑道,“况且当时那个情况,我不‘意思’一下,就该群众揍她了,这叫‘保护性扇耳光’。”
“什么都是你有理!”我笑着摇头。
接下来也没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