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案子真的是碰巧撞上,等查完我们就要离开桑海。”
“好好好,既然方向已经明确,我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徐队长走后,我问苏菲:“你昨晚是在寻找这些证据?”
“不是的,这些是早上现找的,我昨晚在看他以前的视频,他打牌很细,考虑周全,可是这两天却频频犯错,所以我觉得他有心事,杀人本身也许就是一秒的事情,但杀完人怎样骗过警察,就算心理素质再强的人也会承受压力吧!”
我微笑,“干得好!我请你们吃饭。”
顾凌说有点事情要说,叫我和江楠先走,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顾凌说:“昨晚那块薄膜是怎么回事?那根本不是现场发现的对吧,是你自己带去的,你骗方哥说找到线索了。”
苏菲瘪了下嘴,“胡思乱想。”
“那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不拿出来?”
“拜托,我们的搜查方式不正规,这种证据哪能拿出来?”
苏菲往外走,顾凌在后面问:“杀人动机呢?”
“等他自己交代吧!”
孙培尧当晚就被带回来,但他拒不承认杀人罪行,反复强调案发时自己在直播,警方连夜搜查他的工作室、网络购物记录、聊天记录等等。
下午苏菲补了一觉,晚上精神多了,和我、顾凌、江楠站在审讯室外面旁观。
监控画面中,面对徐队长的反复质问,孙培尧虽然很紧张,却什么也不说,其实口供的环节只是对案件的补充,一旦警方找到关键证据,没有口供也是可以定罪的。
站在孙培尧的立场,他现在只能赌,一言不发,赌警方找不到证据。
“真是可怜。”江楠感慨。
“同情他呀?”苏菲说。
“我是同情邹姐姐啊,一旦罪定下来,她就得一个人抚养孩子,也许还要出去打工,生活一定会一落千丈。”
“杀人的代价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承担的。”我说,“那孩子长大,因为父亲是杀人犯,就业、工作、婚姻都会受到影响,确实很可怜,但这也是社会现实。”
苏菲平静地说:“我认为他以前杀过其它人,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心理素质。”
“你是不是从第一眼就开始怀疑他,就因为他和你推测的凶手相符?”我问。
“我开始怀疑他,是案发之后,当谈论起苟贼的时候,他露出一种释然的表情,就像摆脱了一个疾病似的。”
审讯无法再继续下去,徐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