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很大,因为他有前科,倘若留下指纹,一下子就能找到他。”
不过嫌疑人抽过的烟头,吃过的东西上面倒是有可能发现他的DNA,DNA比对不像指纹那么快捷,却更加精准,或许能据此确定那人就是徐刚。
我的手机响了,是顾凌打来的,他说:“我们去了徐刚在执法所登记的临时住址,房东说早就搬走了。”
侯队长拿着手机说:“太不可思议了,警务通的查询记录显示,他有半年没用过身份证,最后一次使用,是在吴桥路的一家宾馆。”
本以为调查明朗了,可是锁定的目标又一下子石沉大海。
我问:“如果他养狗,也许宠物医院会有记录。”
苏菲说:“你觉得每个人都会带狗去宠物医院吗?我以前就知道一个人,几百块的绝育费都不愿意花,他家的狗每年都生,生出来的小狗扔进下水道,那条狗老了病了,就被扔在门外慢慢等死……徐刚这样的人,可以为嫉妒杀人,可以欺负一个八十岁的老人,他绝不会是一个爱狗之人。”
“不!”我不同意,“爱狗的人往往是对人类最冷漠的人,宠物是他内心那点善良唯一释放的途径……走,去宠物医院。”
二人上了车,我用手机通过顾凌那边开始查宠物医院,以徐刚曾经的住址为起点往外查。
两组人,一个从东面查,一个从西面查。
我开车,苏菲就在手机上查蓝昌当地宠物医院的地址,总共有十多个,虽然多,但一天时间应该能查得过来。
一家家走访宠物医院,上午十一点,他们来到一家叫“贝贝”的宠物医院,医生看了一下电脑上的登记资料,说:“是有一个叫徐刚的人来就诊过,他养的是一条拉布拉多犬,来过三次,一次是绝育,一次是腹泄,一次是吃了骨头划破了嗓子。”
我问:“他一个人来的?”
医生称不记得了,一名护士说:“我记得那条狗,还穿件小衣服呢,好像是两个男的带来的。”
苏菲兴奋地说:“徐刚是个同志,另一个男的或许是他的同性伴侣。”
我问:“有他的地址吗?”
医生看了看电脑,说:“我们院卖那种进口粮,定期配送的,他留过一个配送地址,我看看……哦,是玉泉小区。”
苏菲长松口气,找到了,不可思议!
果然爱狗之人能理解爱狗之人,这次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我道过谢,走到门口,他看见橱柜里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