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你以为拍电影啊!出来混是义字当头,我们只有一种可能会把你弄死,那就是你被捕之后乱说!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你又不行!”
“我行啊!”王秀才使劲拍着胸脯。
“你倒是说说,你杀过谁?别TM是吹NB的吧?”
王秀才左看右看,说:“你知道报纸上说的‘凭栏客’吗?”
我没想到王秀才会这么快主动说出“凭栏客”这个名字,心里一阵激动,但还是装出来若无其事的表情,“知道啊,连环杀手啊。”
“对,我就是他!”
我故意看了王秀才几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去!开什么玩笑,‘凭栏客’现在都还没有抓到呢?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你咋不说你会飞呢?”
王秀才一听急了,为了证明自己继续说道,“确实是我,因为在我坐牢的时候,我把这件事跟另一个人说了!他出去之后就开始模仿我的作案风格!执法死也查不出来,因为‘凭栏客’是两个人!”
这时放风结束的铃声响起,我舒展着身体站起来,丢下一句“你倒是挺会编,咋不写网文去?”
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明天再继续深入,但在此之前,他还需要一点布置。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一张纸条交到管教手中,上面写着:“师兄,明天下午找一个前帮派分子给我点烟,并喊一声‘叶哥’,怎么说服你自己想辙。”
这一晚上,王秀才不停地看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看报纸。
又过了一天,下工之后王秀才没有加班,把我叫到大院,迫不及待地说:“叶哥,我真的没编,两年前我在高岭杀的人叫陈大福,一年后我在天子岭杀了一个女的,叫秦洛阳,她是个卖银的。你知道为什么管我叫‘凭栏客’吗,因为我杀完人总是把人绑在山上。”
我沉吟着,说:“这都报纸上看到的,我还说我是‘凭栏客’的。”
“好好,我说一个报纸上没有的……秦洛阳吸独,身体瘦得跟排骨一样,她那个地方的毛是白色的。”
我继续怀疑,“我还说她的毛是黄色的呢,你叫我怎么信啊!”
王秀才一脸着急,我心想,很好,主动权已经被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这时一个魁梧壮汉走过来,大概就是师兄的安排,可是我希望他晚一点过来,微微摇头,但那大汉没看见,径直走到他前面,掏出一根烟说:“叶哥!”
我只好接过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