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角料,感觉跟被耍了一样。”何东叹息抱怨。
田西说:“我觉得她给我们的那份‘凭栏客’心理画像还是有点价值的。”
“我能听听吗?”司机来了兴趣。
田西很乐意发点“福利”给热心粉丝,掏出一个记事本开始念,“凶手大约三十岁左右,男性中等体型,相貌普通,可能戴眼镜,从小经历过严格的家教,是周围公认的老实孩子,一个人出来,时间和经济宽裕,说明多半是个自由职业者,但他的事业并不顺利,也许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念完,田西神秘地说:“那女孩和警员挺熟的,这是专案组的一手情报。”
何东说:“嗨,那不也是推测?”
田西说:“警方还没破案呢,难不成靠我们两个写公号的,就把凶手找到了?写故事呢!”
司机慢悠悠地问:“你们认为,警方能抓住‘凭栏客’吗?”
何东摇头,“我看悬,这家伙五湖四海地跑,警察的调查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田西说:“这你就外行了,‘凭栏客’去的地方越多,留下的痕迹就越多,上回我们在山道上遇到的警察,就是专门为了对付他成立的小组,现在技术手段这么发达,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
他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脸颊微微抽搐,双手攥紧了方向盘。
何东仍然持反对意见,不屑地说:“就那个大胸妹,还有一个小女孩,你觉得他们能抓住‘凭栏客’么?国外好多大案多少年都破不了,美国有个医生杀了四十多人才被发现,像你写的119碎尸案,不也是到现在都没破吗?”
田西懒得和助手争,想起来和司机聊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姓名,问:“您贵姓?”
“曹,我叫曹备权,就是《三国演义》里面的曹操、刘备、孙权各取一个字。”
“哦豁!”何东笑道,“这名字有意思啊,看来你父母一定是知识分子。”
“呵呵!”曹备权眯着眼睛笑笑,“对了,你们去哪?”
“到景逮镇随便找个宾馆吧,我们过一夜,明天一早赶车回×市。”
“我也去景逮镇,晚上请你们二位洗澡怎么样?”
田西笑笑,“那就不必了,哪能叫你花钱。”
“哎哟,我经常看你写的文章,老粉丝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洗澡吃饭,你们再给我聊聊‘凭栏客’的事情。”
后座的二人对视一眼,能省下差旅费,何乐不为,况且曹备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