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装着剑的背包给他一击,让他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可是,当他想向左偏头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动弹。
“怎么…回事?”看着即将抓到自己的头的、血红如染了血般的手,士门心中满满地恐惧,“难道,自己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可恶!”
“住手!”
一道很轻的声音传来,既让那个血魔兵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也让士门松了口气。
“不用管他,自以为是的小屁孩一个,以后他会为自己的幼稚感到羞耻的。”飞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是,王。”
“对了,你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吧?”
“血魔兵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我的代号是一号,吾等血魔兵均只有编号。”
“这可不行,没有名字怎么可以!我需要给你们想些名字,不然看着你们基本一样的装备,我还真是…怎么说呢!”
……
“呐,他们这是不管我们了?”辘轱看着一个劲儿聊取名字的事的两人,心中如万匹草泥马神兽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