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莉帮忙联系了他们医院,很快救护车便到了,几个护士一起来将老头子弄下了楼。
我和邓莉也跟着去了医院,安排了老头子的治疗和检查,最后成功住上院,前前后后我也花费了一万多块了。
经过医生检查后,得知老头子患的是急性尿毒症,得尽快手术,不然人随时就会走。
医生要病人家属来确认手术,可是我上哪儿去给他找家属,张天现在还在看守所里,他母亲也和他父亲离了婚的,这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就问张天这朋友,张天还有没有其他直系亲属,他朋友摇头说没有。
邓莉了解到情况后,去向医院说明了情况,院方就说需要一个担保人,然后就可以签字了。
我硬着头皮做了个担保人,当时邓莉还劝了我两句,说不能轻易做担保人,因为我和他也不算很熟,如果手术失败,那么我有利也说不通了。
可这时候哪管这么多,只要能救人,承担就承担吧!
最后我还是代替张天签了字,连他那个朋友都说张天在里面交了个好兄弟。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忍心丢下不管的。
签了字后我又去交了手术费,前前后后一共七万多块,几乎掏光了我所有的家当。
老头子总算排上了手术,明天就能上手术台了。
从医院离开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邓莉却一直在我身边扶着我,我在美团上定了个餐厅,然后便打车过去。
路上邓莉给他妈打了电话,告诉她妈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也告诉了她妈吃饭的地点。
我们来到餐厅点好菜坐下后,一边等着她妈一边随意的聊了起来,她问我说:“今天那个老头子的儿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没什么关系,我前段时间不是因为酒驾去了看守所吗,然后……”我就把在看守所怎么认识张天的事情告诉了邓莉。
邓莉听后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也觉得我做得太多了,她十分纳闷的说道:“既然连朋友都算不上,你干嘛还那么帮他啊?废了你那么多钱不说,你还签字作为担保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怎么办!”
“人命为大,再怎么样也不能坐视不管,良心过不去。”
“可你也太鲁莽了,就算良心过不去,你也可以找警察说明情况,让警察让那个叫张天的自己来签字。”
我当时确实没想这么多,但我想就算让张天出来签字,结果不还是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