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张文博说到:你呀,怪不得你说你喜欢文学,你这脑洞不去当作家真是可惜了。
你觉得如果我没有结婚的把握,会轻易就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傻的吗?
然后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你也不想想我好歹也是名医生啊,会让一个不能见人的孩子出生吗?
嘴里虽然指责对方,心里却轻松了许多,对方能把底线降低到这个程度,说明是个开通的人,未必不能接受自己的事情。
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情况当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只是也不算小,声音低了下来。
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以前被人欺负过,在上学的时候,对方是高年级的学生,经过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做了许多让人恶心的事情。
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撞破窗户从三楼跳了下去,楼不高,伤势倒也不重,只是当时被吓坏了,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住了一年院,休了两年学才继续开始上学。
但也彻底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上学期间也不和人交往,更没有朋友。
最后虽然病治好了,但是也留下了后遗症,就是不能接近男人,那样我会很害怕很紧张,造成全身痉挛,呼吸不畅,甚至窒息。
最坏的情况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学医也是为了能治愈自己的病根,可惜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不知道心药是什么,应该是消除对男人的恐惧和厌恶。
张文博看到对面的女子楚楚可怜,含泪低诉自己不幸的遭遇,心里也很不好受。
但还是不解的问道: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这事怪谁也不能怪到你头上,就算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到底再担心什么?
祁珍给自己酒杯添满酒,然后把酒瓶递给张文博。
又轻轻喝了一口说:别人知不知道我也懒得多想,既然要嫁给你,我就要对你毫无保留,就算是撕开伤口,也比心灵受到煎熬要强的多,我不想以后面对你时跟做贼似的心虚胆寒,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你发现。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以后你从别人嘴里听说,不如让我自己来说更好。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父母,我不会结婚,对男人我除了恐惧和厌恶,没有任何别的感觉。
只是把你无缘无故牵扯进来,我很抱歉。
本来想在婚礼结束以后再告诉你,但是又觉得等到那时候牵扯太大,会牵扯到双方的父母亲友,现在只是咱们两个人还比较好说,现在都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张文博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