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说看双方老人的意思,他和祁珍听安排就行,又询问了一下祁珍父母对婚期的意见。
在祁珍父母面前张文博倒是没有演戏,实话实说,不卑不亢,气度沉稳,举止有度,加上越来越有味道的气质和健美的体型,让祁珍父母更加满意,觉得两人挺般配。
临走时张文博觉得这样天天接送实在麻烦,等过几天上班后估计就没时间接送了,就请示说如果两位老人放心的话,是不是让祁珍以后下班后住在新家那边,上下班也方便。
祁珍父母当然没意见,就算有意见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
两人连证都领了,已经是夫妻了,谁能拦着不成?举办婚礼也只是个仪式。
两人既然已经是两口子了,住在那边离得又近,也说得过去,加上今天张文博回来后还专门把祁珍送回到家里,说明小伙子是个有礼貌懂轻重的人,知道尊重他们,没有乱来,值得托付女儿的终身。
祁珍送张文博离家的时候,望着张文博在自己面前和父母面前判若两人的表现,心里十分矛盾,不知道那个面孔才是他的真面目。
并肩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我爸妈跟前演戏给他们看对吧?
张文博知道自己前后矛盾的表现让祁珍误会了,不解释一下对以后不好,沉思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圆回来。
想了半天觉得只靠改变对祁珍的态度不太合理,搞不好会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以后变成路人还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
再说那么演也太累,别把自己搞的人格分裂了就麻烦了,不是有传说很多演员戏演多了会得精神病吗?
自己这么全心身的演戏说不定时间长了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
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是已经正常了,不但不能让祁珍知道这个现象反倒要告诉她自己病情更加严重。
嗯,就这样说。
于是装着心情沉重的说:在咱爸妈那里我又怎么会演戏,两位老人对我那样,我要是骗他们那还是个人吗?
祁珍听见张文博突然改口称呼自己父母为爸妈,心里也觉得一阵温暖,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于是让自己声音放的十分柔和,轻轻问道:那你白天表现的让我有些不明白,是我那里做错了吗?
张文博看着祁珍小心翼翼的问自己,想着自己想法没错。
先引起她的好感,再让她产生同情心,让她可怜自己最后想照顾自己,把自己变成一个弱者,祁珍就不会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