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就开始是不是太快了?
我感觉还没准备好,再说现在可是在客厅,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祁珍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想什么美事呢?我是说给你治病,先给你刺激一下穴位,再按按,多少会有用的。
张文博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为了掩饰,还表现的不情不愿的样子说:衣服就不用脱了吧?
你随便按按,意思一下就行,我不习惯别人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你老公不是随便的人,你想想如果有人在你身上这样你会怎么样?
幸好祁珍有着良好的职业修养,又是给自己的结婚对象治疗,知道这种病对一个男人来说很伤自尊,对方排斥治疗也十分正常。
于是不但没有表现的不耐烦,反倒淳淳劝导起来。
对张文博说到:你现在就把我当成一个医生,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要想着不好意思,在医生的眼里,所有病人都是一样的,不分男女老幼,所以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张文博听她说的轻松,突然心里不舒服,口气生硬的问:是不是别的男人得了这种病你也会这么给他治疗?
祁珍又耐心解释说:我的工作只是为病人解答有关心理方面的疑惑,其实你这种情况应该属于男性专科的范围,我是不会亲自动手治疗的。
又怕张文博嫌她不专业,还特意解释说:虽然我没有为病人治过,但你放心,怎么治我是知道的。
其实主要还是心里方面的,和我的专业并不矛盾,你现在属于患病初期,一定要配合医生保持正确的治疗方法,如果耽误了,以后更不好治。
张文博现在演戏演上瘾了,觉得就这么轻易答应显得好像自己多盼着你帮我治似的,我非要让你求着帮我治。
于是装着不耐烦的说:你明知道我这样面对你会很没面子,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你真要是为我好,自己也脱了,那才公平,说完还赌气似的朝祁珍瞪眼。
张文博这样说倒不是真的想让祁珍也脱了衣服,只是想让祁珍感觉自己是在被动的情况下才这样迫于无奈接受的,免得祁珍心里会多想。
毕竟祁珍和正常的女人不一样,她现在这么主动要帮张文博治病也是被张文博一步一步诱导过来的,张文博越表现的被动,祁珍反倒会感觉自己一直是站在主导的立场,不会产生别的想法。
毕竟主动行动的人是不会产生自己吃亏这样的想法的。
说起来其实是张文博本身又没病,他这么做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