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博摆摆手:我知道,你是上面定下来管理我们的,我可没这权利让你听我的,我上面说的全是些个人建议,你该咋样就咋样,别坏了我的规矩就行。
至于你们会不会告我,我倒是不担心,反正就算我被惩罚依然有把握会回到这里,不怕报复的话就请随便。
胡哥连连说不敢,又小心翼翼的问:大哥贵姓?犯了啥事进来的?
张文博听了眼睛一瞪:咋的,想给我过堂是不?
他倒也不是想要仗势欺人,只是这胡哥既然能做这里的仓头,自然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然怎么管理这几十号人?
在这里拳头硬还是管用的,不让他彻底低头难免又会起什么幺蛾子。
胡哥被搞得下不来台,又不敢发火,只好小声解释说:大哥您别误会,就是问问贵姓以后好称呼。
张文博就说了名字,也说了原因,说自己治死了人,估计要坐个十年八年的才能出去。
把胡哥郁闷的,还以为这货几天就走了呢。看来还有好长时间的苦日子要挨,这仓头当的太憋屈了。
张文博看到胡哥肿胀的手,想着恩威并施才管用,一味恐吓和欺负人有何区别?
于是伸手拉过胡哥的手臂,提起精神,输送气体进入对方身体进行疏通血脉,连受伤的右脚都给治疗了一遍。
胡哥感到伤处一下子变的热乎乎的,肿胀难耐的感觉立刻减缓了许多,不到片刻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文博给胡哥治疗完,问道:这里床就这么大,晚上睡这么多人能睡的下?
胡哥已经被震惊的没有半丝反抗的意思,恭敬的说:晚上是睡不下,只好睡地铺,但也没办法,过年的时候人更多。
张文博想了想说:我知道里面你们管事的有优待,再挤也挤不到你们几个。
但如果一个仓室都搞的阶级分明的还改造个屁,从今晚开始,轮铺,轮值,轮班,大家都一样,别搞什么特殊化。
今晚从你我开始睡地铺,值班,以后怎么论你安排,你要不愿意,也可以,不强求。
胡哥还能说什么?只好苦着脸答应,只盼着过几天这瘟神分配到别的监室。
到了大概十一点,通知开饭了,一帮人排着队去窗口打饭,从上午折腾到下午,还真饿了。
但是看到碗里的菜,张文博只能心下叹息,以前在钻井队大锅饭吃惯了,感觉哪里的饭已经难以下咽了,没想到和这里的饭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