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是出现这种情况了。
自己倒想看看,我不愿意救治,你们想拿我怎么着?
医院治不好,你们就没办法,就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不治,就说我见死不救,还有没有天理了?
于是冷着脸,也不啃声,想看看这些人,要闹到什么时候?又要闹到什么地步?
自己虽然也理解,他们失去亲人的心情。
但如果就这么被人强迫,低了头,以后大家有样学样,从此再无宁日。
最主要的是:自己压根,就没想要为他们出力,自己就算闲的发慌,宁可用双手刨土,也不想为这些人,浪费一丝一毫时间。
这时候,脑中传来神识的询问:怎么突然,这么大怨念?这件事,应该别有隐情对吧?
可我却在大脑记忆里,体查不到原因。
莫非?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张文博烦躁的传输信息过去:因为我压根,就不去想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我只想彻底忘得干干净净,你自然不会知道。
我真要成天想着,那些人别说让我治,能善终就不错了。
你就别问了,等闲了,再告诉你,现在没兴趣和你聊天。
院长杨广平,看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个事。
这样吵吵闹闹的,别的病人,该有意见了。
事情虽大,总有解决的途径。
再说:人送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怪谁也怪不到医院头上。
他现在也想清楚了:医院方面,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死了的人,医院可不负责,把人给救活。
我们只是医生,不是神仙。
于是劝解道:今天张先生,的确救治了好几位病人,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施展术法了。
现在天色已晚,伤者早就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医院是未能为力了。
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各位就先让张先生休息一晚,等明天,张先生恢复精神,再为你们的亲属,治疗可好?
又转身对张文博说:张先生,要不然,我给您腾出一间病房,您先在医院凑合一晚,等明天再说,可好?
张文博摇头说道:我知道医院病房紧张,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找酒店,自行住宿即可。
话刚说完,死者家属们却不愿意了。
纷纷说:您要是出去了,明天我们去哪儿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