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连枝儿有些不可置信,毕竟阮禄跟单光毫无干系。
“我不知为何,但那晚上我清清楚楚的看见长公主府邸的人将他扔下井水。”单翘的眼底一片通红,“第二日令兄便来寻他了,难道郡主不知晓这件事吗?”
连枝儿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满脸的诧异,为何兰姨和兄长要瞒着她这件事。
“哥哥帮着世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被杀人灭口了。”单翘眼中带着恨意,“我想要离开这里,孙升已经答应了,只要拿到东西,便会放我离开这里。”
连枝儿咬了咬牙,“他的东西怎么可能在我和青栖这里呢?”
单翘漆黑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无奈,终于转身离开了这里。
连枝儿整整一夜未曾睡着,只瞧着青栖那空空荡荡的床榻,直到外面的天色微微的泛白,她才勉强的梳洗了一下,便去了阮禄的屋子里。
珍盈因为被烫伤了,手上敷了药,却还是跟着青栖一起候在门外,只敲了敲门,但很快屋子的门却是阮禄推开的。
却见他只披着单薄的衣衫,鸦色的发松散着,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慵懒。
两人进了屋子,便听见屏风后面的床榻上,隐隐的传来了衣衫的簌簌声,转而是女子的娇媚声。“世子殿下怎么不叫奴婢起来?您都起身了,奴婢却还在睡,真是该死的很。”
连枝儿明明已经预料到了,但只觉心中一阵苦涩。
而身边的珍盈更是吓得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旋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阮禄却慢慢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旋即带着宠溺的声音传来,“你睡得正熟,本世子怎好生的打扰你。”
“世子殿下……”娇嗔的声音将人的骨头都酥了。
“你昨日只怕累着了,接着睡罢。”
连枝儿从未听过阮禄如此温柔的声音。好似在呵护着世上的珍宝。
很快阮禄便从屏风后面出来了,连枝儿和珍盈如往昔一般侍奉他梳洗一番,他这才离去了。
而离开的时候,他留下了更让人不可置信的话,却听他对青栖说,“今日本世子便吩咐孙升明日备下几桌子的酒席,本世子要纳你为妾。”
屏风后面旋即传来青栖激动异常的声音,“谢世子殿下。”
直到阮禄离开之后,屏风后面又传来了青栖的声音,“还不进来侍奉本夫人梳洗?怎么半点眼色也没有。”
珍盈这才从震惊之中回过几分的神来,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