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某只大型忠犬给连踹带拉的赶出了家门,可她怎么看那张沙发怎么不得劲儿,便一脸烦躁的出门了。
她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两个小家伙就读的和熙幼儿园后,没曾想在大门外的不远处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阎彬。
他怎么在这儿?
现如今的小学比幼儿园放学还早了吗?
可距离幼儿园放学都还有一个多小时吧?
看在阎老爷子付的巨额看护费的面子上,阮萌没有当作没看见,而是来到了阎彬的面前:“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在学校吧?”
“阮阿姨?”阎彬看到阮萌时表情有些古怪,在听清阮萌的话后脸上更古怪了:“那个,阮阿姨这个时间点应该也在学校吧?”
阎彬住进墨家后没多久阮萌就去外地拍戏了,按理说他们两个的交集并不怎么深,但阎彬莫名对阮萌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自从他上次晕倒醒来后...就莫名有这种感觉...
很玄...很奇怪...
也许真的像自家爷爷说的那样,只有抱阮阿姨的大腿才能活,所以他下意识的把阮萌摆在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长辈位置上吧?
对于阎彬的反问阮萌没有感到一丝羞愧,反而大大方方的认下了她翘课的事实,还不忘故意调侃道:“我们家我最大。”
翘课什么的,至少得像她这样,等上了大学再说。
又或者是达到不管干什么都没人敢置喙的高度。
话说回来,阎彬的身体...
阮萌突然坐在了阎彬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阎彬见状愣了愣,抿着唇倒也没吭声,神情还隐隐有些紧张。
这段时间他一次都没有发病过,阎老爷子也是万分惊讶。
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墨家的风水是不是很好,能包治百病了。
小药罐子阎彬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尽量不影响阮萌把脉。
直到他发现阮萌的眉头越皱越紧,眼底情绪莫名,阎彬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就像是一名普通的8岁孩童那般紧张了起来。
“阮阿姨...我的病...是不是...”恶化了...
最后那几个字阎彬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年幼的孩童,他怕死,真的很怕。
半晌后,阮萌沉着脸、收回手,没有回答阎彬的问题,就这么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