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吸完后他也安静了下来,瞪着眼睛,不再叫我的名字。
二叔和二婶把坟头土拿来之后,牛叔在床前撒了一层,剩下的撒在屋门和院门旁。
又把屋里的灯都关了,让二婶在院门旁叫九声孩子名字,再在屋门旁叫九声,最后在床边叫九声。
牛叔拽着我站到墙角,“千万别出声。”
我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点点头。
“志强啊,志强……”二婶按照牛叔的话在院门、屋门和床前各喊了九声。
不知为啥,在二婶喊得时候,我总感觉一股股凉风往我脸上吹,耳边总是嗡嗡的响。
“去!”牛叔低喝一声,勉强闪过一道亮光,是他突然点了一张符纸。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捂着心口往后缩。
二婶一喊完,牛叔就跟我说:“回来了。”
他打开灯,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折了几下,放到袁志强兜里。
我往地上一看,坟头土上都是脚印,有往外走的,也有往屋里来的,而且在我跟前还有好几道土印子,像是有人在我跟前走来走去。
牛叔说:“没事了,明早就能醒,往后看着点这孩子,别让他往山里跑,尤其是有坟的地方。”
二婶连连点头,掏出五百块钱给牛叔。
牛老头子看脏都这么贵了!
牛叔只拿了一百,“乡里乡亲的,用不着那么多。”
他把钱装起来,看向我:“从从,你回县城不?”
“回。”我说,明天还得开店,我当然得回去。
“那正好顺路,我回大通沟,你带我一段。”牛叔笑眯眯的说。
我没拒绝,正好我也想问问我奶是不是真回来了。
“从从,你爸走多少年了?”出了村,还没等我开口,牛叔就先问。
“五年了。”我好奇的问:“牛叔,你认识我爸?”
“嗯,见过面,当时你爸帮了我一个大忙,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你还没出生。”他笑着说:“你跟你爸学过看相?”
他问题这么这么多?
我心中警惕起来,谦虚道:“学过一点。”
我们村离大通沟很近,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村口,他从车上下来,给了我一张名片,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守着你爸的规矩,今天这事没完,你往后小心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就进了村子。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