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的看见领队身上趴着个黑影,正掐着他的脖子。”
“你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多远?”牛叔问。
杜磊皱眉想了会,说:“我记得我们吃饭的时候是八点多。”
我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九点,也就是说你跑了一个多小时,距离应该不算远。”
牛叔思忖道:“从从,咱们过去看一眼。”
我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直接起来收拾东西。
杜磊忙着说:“我也去。”
我瞥他一眼,“你差点死在那地方,确定还要回去?”
他丝毫没有犹豫,说:“回去,刚才太害怕了,我没管他们,自己跑了,现在想想实在是不像样,我得回去。”
“有你领路更好。”牛叔说。
杜磊拄着棍子从地上起来,跟着我们顺着河往上走。
“你手上的石牌是从什么地方拿的?”我问他。
“石牌?”他有些迷茫,等我把石牌递过去,他才说:“这是领队给我的。”
我诧异道:“给你这个干什么?”
他解释说:“这本来是领队戴在脖子上的,后来看我喜欢就送给我了。”
原来如此。
“那你是怎么知道七难河的?”我问。
杜磊倒是实在,什么都说:“我也是听我朋友说的,他说七难河是古代船棺葬遗址,船葬规模很大,值得一拍,我也爱拍这些地方,就跟着过来了。”
我嗯了声,没再跟杜磊打听。
我已经听出来了,这个杜磊虽然什么都说,但说的都没什么用。
就是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杜磊他们休息的营地,地上乱糟糟的,有清晰的手抓和脚蹬出来的痕迹,帐篷塌了一边。
“你说的人呢?”我看向杜磊。
地上一个人都没有。
杜磊也愣住了,“我不知道。“
牛叔突然大步走向帐篷,掀开一看,我倒吸口凉气。
帐篷里整齐的摆着两具尸体,一高一矮,两个人都脸色青紫,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手上青筋都起来了,双眼瞪着,死不瞑目。
“怎么只有俩?”我纳闷的说。
杜磊找了两圈,着急的说:“领队呢?领队不见了。”
牛叔说:“你确定你逃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杜磊皱眉,仔细回想半天,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