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下来,无论是我还是张恒都愣住了。
我后知后觉,发现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刚才听见谁在笑?”张恒问我。
我回道:“苏越泽,刚才我一睁开眼就听见他在笑。”
他拧眉,说:“不应该呀,封魂之术便是将他的魂魄封在你的体内,供你驱使,他就像个影子,不知疼痛无法言语,怎么你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呢?”
我站起来,着急的说:“难道是苏越泽暗中动了手脚?”
张恒摇头,又问我:“现在还能听见吗?”
我仔细听了半天,“听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说:“或许刚才是个巧合。”
我点头,“先生,苏越泽为啥要这么做?”
“仙家虽然为人偏执激进,处事不择手段,但并不是个无情之人。”张恒说到这里,看我还是一脸迷茫,话锋一转,“总之,仙家不会害你。”
“哦。”我应了声,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
不过现在封魂也做了,我也改变不了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先生,那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寻思着封魂已经做完了,就出了那间屋子,谁知道刚迈出去一条腿,身上就跟有蚂蚁爬一样,细细碎碎的疼,痒得人难受。
我连忙缩回屋子,在胳膊上挠。
张恒给了我一张聚阴符,说:“如今你身上阴气未消,这三个月不好熬,尽量别出门。”
我刚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中午吃饭,我找到这三个月确实不好过。
吃啥吐啥,身上时时刻刻都像是有蚂蚁在爬,每天晚上十二点都要经历一次那种撕开全身皮肤的疼痛。
折腾到最后,我躺在地上动不动不了,只能靠输液勉强活着。
这三个月,每天晚上张恒都会给我做一次聚阴道场,最后一晚,他叹气说:“从从,我不知你将来还会有何奇遇,只希望你能记住仙家的好,他如今也算是舍了自己来帮你,将来若是有机会,给他一条活路。”
说完,他叹着气走了。
“啰嗦。”我又听见苏越泽说话。
我皱眉说:“我能听见你说话。”
他半天没声音,就在我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笑着说:“如今陪在你身边的可是我。”
听着他话中的愉悦,我猛地明白了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徒劳无功,最后只得认命的躺在地上,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