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我把包里的符纸全部拿出来,一部分塞到墙缝里,用土块盖上,剩下一部分装到兜里。
看我这么干,郑焕英也照做。
“我真没想到水地是这样的。”郑焕英说:“以前我一直水地就是道士的监牢,在里面受尽酷刑和折磨,然后时间到了放出去。”
我沉声说:“相信我,这里比监牢更可怕。”
当晚,我这话就应验了。
太阳落下,我和郑焕英正商量着去找点东西吃,我们两个待的屋子前突然站着四个男人,正恶狠狠地看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来抢劫?
我和郑焕英站起来,防备着。
没过两分种,又来了七八个男人,但都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的心却提了起来。
如果是四个人,我和郑焕英还能拼着命打一架,可眼下是十来个男人,我们两个还真不是对手。
越往后,我的心越往下沉,因为我们的屋子外竟然陆陆续续站着四十多人,其中还有七八个女人。
这些人站了会,然后让出一条路,一个穿的相对体面的男人走进去,说:“你们新来的怕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第一天过来都要去后面的坟场走一趟,明早能活着出来,才有资格住在房间里。”
郑焕英要上前,我拉住她。
“行,我们去。”我说。
那男人反而愣了下,盯着我,“别耍花招,你玩不过我。”
我回道:“我哪敢,你们这么多人呢。”
说完,我带着郑焕英往外走,可快要到门口的时候,那些人并没有让开。
我看向那说话的男人,问:“不知您怎么称呼?”
“这是我们灵爷。”有个女人说。
我心中冷笑,都是在岛上的苦命人竟然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
“灵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看着我和郑焕英,说:“我们这还有一条规矩,来这里之后要把身上的钱财拿出来。”
我这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两个汉子劝我们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我指了指墙角的包,“都在里面,尽管去拿。”
灵爷打量着我们,“你们倒是很镇定。”
我没理他,冲着那些人说:“让开。”
他们看向灵爷。
“让。”灵爷说。
我和郑焕英从屋里出来,直奔后头的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