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室外仅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电梯走上去,
那种焦躁、灼热的感觉让逦玉在外面多呆一会儿,浑身上下控不住的就落了一层汗,
身后相隔二十多米外的长街上热闹的似乎永远没有消停的时候,
而这个地方则更像是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是已经倒闭了很久的上个世纪的工厂,正在发芽生锈的厂房的侧面。
进到了里面便是另一重世界,至少空气不再是滚烫的,
两个走在其中从各个方向都好像有微凉舒适的清风拂过脚踝,
就好像多年前在一座基本不会去的省城里的大商场里。
晓静和他并肩走在一起,在环形大楼的一层,一为淡妆素雅的年轻女子正在弹奏着美妙的钢琴曲,从它顶楼的位置一层层的走下去,当时还觉得如果哪一刻手是分开的,竟然都会多出一些异样的情愫,若即若离的,仿佛永远都抓不住他的身影。
逦玉走在电梯的前边,朱嘉落后一阶,
她最近一段时间新整了一头蓬松的头发,
让从后方看过去的人都会想着这应该是一位容颜漂亮,又会带着绝佳气质的姑娘才会有的特征。
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店员正低头验票,
逦玉环视了周围的一整圈,没有更多的人,
就好像这个地方和以往任何一个临时搭建出来的场所,
它所普通的不仅是从它的内部风格上,
还有它会不切实际的以一个小空间来忽悠专程到这里的人。
从这个小门走进去,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四周悬挂了梵高的画作。
专程来到有关他的艺术馆,朱嘉也能够很快的就投入到对他每一幅画的欣赏之中,
虽然更多看到的还是他自我描述的忧郁风格,还有那一幅麦田里的打谷场,
好像东西方的在农村里的风土人情就不会有太多的差异。
“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人,还是在小学的美术课上,有一册课本上好多他的画作。当时我对这个的印象就特别的深刻。”
在她的记忆里,那个水泥墙没有丝毫装修的一层小教室里,墙面上的水泥也是凹.凸.不平的,
她们一群二十几个小孩子就在这么小的空间里,
课桌那么的拥挤,桌面上坑坑洼洼的,竟然成了隔壁那个小男生走弹珠最好的轮廓。
但是一到下课,她周围的男孩们就好像炸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