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就会离开,你不会见到她们。”
这简直就是社恐福音。
舒瑶老老实实:“好。”
“离许世楚远点,”梁衍再一次叮嘱,“那个小崽子和邓玠一样不安分。”
舒瑶还是第一次听梁衍用“小崽子”这个词形容人,愣了一下,笑起来,眼睛弯弯:“好。”
本来也没有太多交际,如果梁衍不喜欢,她远离许世楚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舒瑶离开之后,梁衍坐在椅子上,才轻轻地叹口气。
醉酒后的自制力下降,他刚才明显有些冲动。
梁衍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褪下衣服,走入浴室。
半小时后,梁衍出来。
只腰部围着一条浴巾,水滴顺着肌肉流下来,简单擦拭干净。
往日里,这种情况下,梁衍会习惯性抽一根烟。
舒瑶闻到烟味后会咳嗽难受,自从发现这一点之后,他就戒掉了。
梁衍已经有三年未曾碰过烟草。
恰好负责调查的人在这时打电话过来。
“先生,我们联系到了之前少年宫负责教授古筝的老师,”那边一边哗哗啦啦地翻着纸张,一边认真地做着汇报,“因为当时出事的是学生家长,古筝老师对那天印象很深刻。他告诉我,那天他身体不适,最后一节课让学生自己练习,他去了医院看病。”
梁衍问:“其他人呢?”
下属知道梁衍的行事风格,他要求很高,因此事无巨细地说:“我们又去寻找了当时的门卫、值班室老师、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舒瑶当时的同学,以及舒家的邻居等人。多方证实,舒瑶提前离开了少年宫,背书包回家。”
梁衍安静地听,手指压在一叠纸上。
“事发的当天下午,邻居当时都在上班,不了解情况,但他们家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告诉我,她记得那天舒瑶书包里掉了杯子下来,她刚想去捡,结果那杯子被一辆紫色的车压扁了。那个时候紫色的车很少见,她印象特别深刻。”
“警察那边破例让我看了档案中的现场照片……苏绾滟那天开的车,就是紫色。”
梁衍压住纸张的手背隐隐有青筋凸起:“别说了。”
那边的人不敢说话,一时间只有呼吸声。
“把你查到的所有档案都发到我邮箱,”梁衍说,“我自己看。”
他打开电脑,文件已经传输过来,梁衍移动着鼠标,下拉,一张接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