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父亲,冷冷地道:“林海沧,你何必自取其辱,今天要是无极哥哥开口,别说百分之十,哪怕要我名下所有股份,我立刻就会签字,你是我父亲这个事实不是我能选择的,但也仅此而已,我说过,我会负责给你养老送终,至于你的贪婪和野心,对不起,你别想从我身上榨取一丝一毫。”
听得这般断然的言词,林海沧眼中的怒色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声,转而对叶宁说:“小叶,你听明白了吧,连我这个父亲在她心里都差得老远,更妄论你这个无亲无故的人,我是个商人,小雨也是个商人,在商人的眼中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你对她再好,付出再多,不过是被她视作可利用的棋子。”
到了这个份上,林海沧早已把父女情分搁在了一边,拿出两管大大的眼药膏,一左一右就给秋若雨全糊在了眼上,只求叶宁对秋若雨心灰意冷,如果能因爱生恨话,那就更好了。
叶宁没有给出评论,只是目光含笑的看着林海沧,那眼神当中透出一丝看小丑表演的意思,只不过,此时浸润在自我戏份中的林海沧压根就留意不到。
“林海沧,你够了吧,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秋若雨下了逐客令,她的涵养注定了她说不出太过刻薄与极端的话来,可对林海沧称谓的改变,足以说明她内心的激愤集聚了何等可怕的程度。
“小雨,我是你父亲,你就那么不愿见到我,那么急着赶我走?”林海沧沉甸甸地道。
“我已经给足了耐心,让你把你想说的都说了,你颠来倒去费尽心机,不就是盘算着你自己的利益,可惜,你注定是一个子都得不到的,按照我和董事会的约定,如今华远的市值已经比涉足药材业前翻了两番,昨天下午,我的律师替我办理了股份交割手续,你交给董事会的那百分之十五股份已经归属我个人名下,我现在持有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华远股份,是公司绝对的第一大股东,你可以彻底死心了。”
秋若雨的气场陡然发生了变化,如果说之前她是摆正了女儿的位置,那现在林海沧在她面前,就只是一个公司的董事,还是一个持股比例不足她五分之一的小董事。
林海沧勃然变色,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被气到了,手指颤抖地指向秋若雨,沙哑的声音从哆嗦的唇齿间吐出:“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连董事会都不召开就擅自行事。”
秋若雨眼眸一眯,冷光微闪:“我事先通知了持股比率排名前四的董事,以及新晋董事黄志德,陆海燕,他们都没有异议,赞成比例超过三分之二,再加上独立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