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丹初期的废物？”
叶宁坦然地点点头。
“很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是半步凝丹，这样，我将境界压至凝丹初期，只用七分之力，我们来比一场如何？”季无常朗声如雷，透着一股子满满自信。
叶宁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嘴角闪过一缕轻笑，汤闵辉却是面色一沉，闷哼一声：“季无常，当年你在圈子里就是个公认的狂人，四五年不见，狂妄的秉性倒是一点没改，话说得太大，小心闪了舌头。”
季无常用眼角瞅瞅他，反手指着自己，一脸狂傲：“汤闵辉，当年你要是有我这份血腥，何至于被龙牙那个废物抢走了女人，自个儿还灰溜溜地跑去国外。”
这话犹如一针入髓，汤闵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堪，龙女等人均是皱眉，将责怪的目光投向季无常，季无常却不在意地摇了摇手指头，目光一转，灼灼地盯着叶宁，等待后者的回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