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递给了凌小瞳。
凌小瞳看他那严肃的样子,也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
什么《最后的晚餐》、《马拉之死》、《向日葵》、《拾穗者》、《蒙娜丽莎的微笑》、《石工》……凌小瞳每翻开一页都能自己惊奇!这里边都是司空慕奇拍摄的世界名画,一幅幅都让凌小瞳惊讶。毕竟凌小瞳再冒牌,也是在国艺大熏陶了大半年的美术生,对于这些画也是耳熟能详。
一个美术生看到名画的反映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他可能也不懂什么是欣赏,但是他总是会懂什么是艺术。
就像是外行人看梵高的《向日葵》总会说:“这是什么玩意!我也能画出来!”也有很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美术生会说出这样的大话。其实者不怪他们,在他们看来,这为非就是一副艳丽的少儿画!用一些不懂装懂的“艺术家”的话来说就是:“这颜色太极端!”
其实不然,梵高一生的十副向日葵,为此三十五岁的他去了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阿尔,他是去寻找他的阳光,他的麦田,他的向日葵……
他的画面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漏*点令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强烈的。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
真正懂得艺术的人,在看到这样一副画面的时候,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漏*点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梵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梵高的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还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
这就是名画的意义,这就是普通人和艺术家去欣赏一副名画的不同之处。
“这是我这些年在欧洲游历,想尽很多办法才得到的拍摄机会……很难的,你也知道。”司空慕奇摇头道:“这幅梵高的向日葵是在英国伦敦国家画廊拍下的。”
凌小瞳点点头,肯定很难吧,现在很多真迹的画都保存的很好,即便是那些国家的美术馆画廊,都不舍得直接拿出来展览,甚至都是用赝品代替。司空慕奇能得到看到真迹的机会就已经很难得了,拍摄到更是难上加难了。
翻阅了司空慕奇的一本相册,让凌小瞳很惊讶这家伙对艺术的追求和向往居然到了这么一个痴迷的地步。
“我这里还有很多收集的赝品,很可惜……都是赝品。”司空慕奇叹气道。
“真迹只有一副。不要这么难过。”凌小瞳笑了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