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尘姐姐,我来了”云儿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酒尘躺在床上,摸了摸头,昨日好像又喝的多了些。开口说“这才什么时候啊,你再回去睡一觉去。”
“平日里,这个时辰该练习了。”云儿无奈的说。平时都是太阳一出便起来练习的,今日因为闲吟姐姐提醒,特意练了两个时辰琴才来,居然还是早了。
“哎呀,真是祖宗!那边有木床,你先去练习把腿前后左右打直,好了再叫我!”酒尘不耐烦的说。
“呃..好的。”云儿悻悻的走到木床前,把脚搭了上去。好在习武,倒是没有太过僵硬,却还是有些酸痛。过来一阵,等腿没什么感觉了,再换另一条腿。再过一阵,没什么感觉了,就换个方向搭上去。就这样练习了三个时辰,天渐渐黑了,酒尘才从寒纱帐里走出来,伸了个懒腰,这才看见了可怜的云儿,突然想起来什么,说着“哎呦,我都忘了,这个时辰了,我得去陪将军了,你先自己练!”
“呃...等等啊,酒尘姐姐..”
“不是说了今日自己练嘛!”酒尘匆匆忙忙的打扮自己,有些着急。
“不是..可我不知道练什么...”
“这样啊,桌上有图谱,你自己找找。那边有金壶,壶里灌满水,摆出图上的姿势,把壶顶在头上,一个动作三炷香,我先走了啊。”言罢酒尘就急着的跑了。云儿一阵无奈,不过也有好事,在云儿替酒尘收拾屋子找图谱的时候,有一个人来了。
云儿站在窗前,对着书桌,忽而不经意的转头,看见了窗外熟悉的身影。黑色的长袍,手持一管玉箫。迎着风,背对着窗,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云儿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依旧在。只见云儿转身冲出了屋。
“大祭司!”云儿眼中突然浸满了泪水,不顾一切的喊道。
“我在。”大祭司温柔的笑了笑,见云儿依旧在哭,将食指放在了云儿的唇边,摆出“嘘”的手势。说“不要叫大祭司,重缘,记住了吗?”
“重缘?”原来大祭司叫重缘。
“对。叫重缘哥哥。”
“重缘..哥哥..”
“真乖。”
“重缘..哥哥..过的可好?还有没有再...再受伤?”
“放心。我知道你辛苦了。这里多有不便,我先走了。”
“好,我等你下次来!”
云儿不知道为什么大祭司今日突然出现,重缘哥哥...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