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和重缘说话间,一个短发大块头皮肤黝黑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台,憨厚的笑了笑说“火磐会威泰,前来领教。”
明川没有动,威泰也没有动,二人对立僵持了许久,终于明川耐不住了,一道黑影来到了威泰面前,出肘抵住了威泰胸前的紫宫穴,只见威泰大喝一声,刚刚明川的致命一击竟是一点用都没有。明川不甘心,又一个回转到了威泰身后,出拳打中了泰威后腰间盲门穴,那威泰却依旧面不改色,侧身欲拽住明川出拳的手,只可惜速度慢了些,明川已经到了威泰身侧,上膝攻上了威泰侧腰的京门穴,依旧没有用。二人就这样纠缠了许久,终于明川体力不支,认输下了台。台下人都看笑了,水云掩面笑着说“这两个人,一个打不到,一个打不疼,真能打到猴年马月去。”重缘也大笑着说“好在明川觉得没意思下了台,要不然今天也就只能看这一场了。”
接着一精瘦的红发男子上了台,台下人见二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对比明显,越发笑了起来。那红发男子见状自己也笑了,“打你打不疼,不知道兄台怕不怕火呢?在下精炎堂文元,请赐教。”说罢伸出右手,只见文元手中出现了一团火焰,台下立刻收了笑连连赞叹。
独孤清突然转过头,水云发现刚刚一直面不改色的独孤清此刻居然扬起了嘴角,对了水云比了一个口型,又将头转了过去。云儿看完也笑了,独孤清比的口型分明是“戏法。”人家认认真真比武,他居然当戏法表演。
水云又看向了台,见威泰已经面色凝重,汗流浃背了。最后就是一片熊熊大火包围了整个擂台,水云什么也看不见了,等火势散去,威泰已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对着文元说“我输了。”走下了台。
“我来会会你这火!”说话的是一个一名蓝发男子,悠哉悠哉的走上了台“流渝宫玉京,攻擂。”话音作罢,双手展开画了一个圆,只见天空一股洪流飞来,被玉京团在了身前。大家这才看见台后有竟有十余个人高的大缸,缸内装满了清水,中间一个大缸已经空了,缸里的清水被玉京,一滴不漏地团在了身前。
重缘津津有味的边看边说“流渝宫和精炎堂这两个冤家终于碰上了,这一场有的看!”重缘的话音未落,只见文元手中的火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文元面前的一座火墙。玉京面前的水,突然向上飞去,在天空中盘旋了一圈,停在了文元的头顶一泄如注,文元立刻驱火抵挡,水火相交之际白汽腾腾。
一击不成,玉京抬手撤回了